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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秀丽 华平基金孙强:谋事在人成事在天

导语:“你觉得我们对国美的投资很负面吗?事实上,这对我们来说没什么。我们在他们争吵之前就退出了。后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和我们没关系了。我们为那个项目赚了四五倍。”“汇源是因为可口可乐没有被收购。是外部因素,与我们无关。我们都退出

“你觉得我们对国美的投资很负面吗?事实上,这对我们来说没什么。我们在他们争吵之前就退出了。后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和我们没关系了。我们为那个项目赚了四五倍。”

“汇源是因为可口可乐没有被收购。是外部因素,与我们无关。我们都退出了。”

“麦考林的项目,当我们把它卖给红杉时,是1亿美元。后来上市,融成1亿美元。如今,市值只有7000万。你认为我们节约还是不节约?随后的法律诉讼是在我们离开之后。”

3月初,在华平基金驻京办,孙强在接受《创业》专访时,逐一回应了业内对其投资项目的质疑,并忍不住向记者诉苦:“说实话,如果媒体一般只挖掘信息,我们很担心。被人误解,吃了几次亏,然后努力挽回,就像被泼出去的水,没有用。”

在过去的两三年里,作为华平基金在中国亚太地区的董事总经理,孙强一直保持低调和沉默,几乎拒绝了所有的采访。偶尔有记者打来电话,他很有礼貌地回应了一句,然后迅速挂断了电话。在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的投资热潮中,华平难求。

然而江湖上总有他的传说。这位1995年进入中国的老牌基金操盘手,以低调的隐身和凶狠的出手,见证了中国企业的发展。然而,投资港湾失败、国美风波、汇源收购失败、亚信退出、麦考林出售,都让业内觉得他有些“走回头路”。

“运气太重要了”

截至目前,华平在中国市场投资30亿美元,对应30多家企业,其中10多家在国内外上市。如果你拿出这张成绩单,它将和所有VC和PE一样好也一样坏。与孙强个人感受相对应的是满足和心痛。

7天酒店、哈药、红星美凯龙、银泰百货、日德客、世纪天乐等。这些企业都是孙强认为自己非常满意的案例。

以7天酒店为例,华平投资的2000万美元已经增长到2亿美元左右,回报率接近10倍。上市后,7天的销量仍以每年20%至30%的速度增长,因此华平没有退出的计划。同样,在国内创业板上市的乐普医疗股份有限公司也在扩充产品线,其支架业务的收入占比从90%下降到70%。孙强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。收回成本后,华平在乐普医疗的股份为净利润。

当然,不是所有的“好机会”都能被华平锁定。孙强仍对2006年退出亚信感到遗憾。

“亚信是一个非常痛苦的项目,一个好的项目,我们不确定,它很可能是六七个亿的利润,但是我们没有把握住时间;当我们投资R&F地产时,我们很早就出来了。进去的时候是10.8元,出来的时候是30多元,后来涨到200元。我们损失了大约10亿美元。这些东西有些是关于人的,有些是在天堂里的东西,它们与运气有关。”

伤害孙强的是汇源果汁。2009年,可口可乐收购汇源果汁被商务部以反垄断法禁止。“可口可乐的销售和市场能力得到了汇源果汁产能的补充,这显然是一件好事。因此,它不是人为制造的。这是一个遗憾。”

同样发生在2009年的国美风波,让孙强觉得有些无辜。虽然他从中赚了四五倍,但他仍然表示遗憾。“如果黄光裕没有被抓,我们投资国美的回报肯定比现在高,我们不愿意去。”孙刚起叹道:“运气太重要了。”

汇源M&A案失败的年份是2009年。风险投资圈受美国金融危机影响,华平在中国的投资项目为零。这些事件加在一起,就成了华平负面炒作的把柄。

“2010年,我们投资了13个项目,所有项目都走到了一起。事实上,按照平均每年5到7个投资项目来算,也差不多。”孙强作出了回应。

2008年,华平向天宇朗通注资2000万美元,这也是当时不被外界看好的投资。“当时我以为荣反应很快,她做得很好。她从一个非常小的公司发展到现在这么大,现金流非常好,没有负债。”孙强说:“我唯一没有看到的是,整个手机行业都受到了苹果的冲击,苹果彻底改变了游戏规则。然后一个有钱的谷歌冲了进来,安卓又把大家打了一顿。原来荣和天宇朗通的一些优势慢慢被淡化了。”

但是孙强认为天宇还有机会。“这样做的好处是,他们没有债务,现金流良好。”他们目前正在讨论与马云的阿里巴巴合作。孙强表示,无论未来叫阿里移动还是天语阿里,都是阿里软件的延伸。手机内置了阿里软件,缩短了阿里与用户的距离。“我从一开始就赞成合作。他们走到一起是双方的需要。”

我们是火箭助推器

1995年刚进入中国时,华平早期投资TMT,亚信帮助华平在中国站稳脚跟。当时,他们的主要投资目标是海归或海外公司,但几年后,孙强认为这个方向“机会不多”。从2000年开始,华平开始调整投资策略。

此后,华平每年投资5 ~ 7笔,单笔投资金额数千万美元,他们只是在C轮融资或上市前进入。“我们更喜欢大中型企业。当一个企业在发展中期需要火箭助力时,我们给他助力,当企业进入轨道时,我们退出。但不是我刚起飞的时候。”孙强说。

“对于VC和PE来说,时间是最大的敌人。整个期限为7年和10年。你投票已经两年了,还有8年。上市后,还有一两年的限售期。中间的有效寿命只有6年。”孙强说,如果你想在六年内取得一些著名的成就,你必须找到自己的做事方法。

IDG专注于撒网前期投资,萨夫兰坚持TMT领域,A、B、C轮都是投资;弘毅、黑石、KKR和凯雷接近进行并购或持股,这些都是大项目。孙强说,华平正好处于中间,是一个大投资项目,但占比很小,参与是主要因素。他们也关注非常早期的投资,但是他们比较少。

他向球队解释,华平不适合A、B轮,适合C轮。原因有二:所需投资金额大;同时要求低风险、能见度清晰、命中率高。那些未经验证的新商业模式超出了他们的考虑范围。华平的领域多集中在零售百货、消费品、房地产、医药、能源等传统行业。

“我有150亿美元。如果我想在VC这样的项目上投资500万,什么时候能完成?别看我一个项目投资5000万美元。与150亿基金规模相比,占了多少?所以风险没那么大。”之后,孙强又加了一句话,“即使我失去一两个项目,我也能承担。”

孙强有丰富的个人经历。上世纪70年代服兵役期间,他在石家庄修理飞机上的地平线仪表,后来又为中国空军队修理米格战斗机。我上世纪80年代就读于沃顿商学院,是当时为数不多的在沃顿读MBA的中国学生。我做过联合国官员的翻译,尝试过80年代流行的垃圾债券购买公司的投资方式。

据说,孙强进入金融业得益于一个高尚的人的帮助。这个人是法国人,在美国开了一家投资公司,他的父亲曾经是法国的财政部长。当孙强没钱读沃顿商学院时,他给了孙强全额奖学金。正是在这家投资公司,孙强开始崭露头角。1995年,孙强在香港担任高盛投资银行部执行董事,被一家猎头公司推至华平。他是中国股权投资协会的创始人、首任主席和现任理事,熟悉熊晓鸽和闫妍。

承东启西的基因和丰富的经验几乎使孙强成为“百万油画”。“你总是和别人有一些共同语言,和贪婪的人接触是可能的。而且,还能让你看到各种人的优点,更容易识别人。”他认为它不同于体育领域的“三门主义”——从学校门到公司门再到体育门。

孙强已经成为华平进入中国市场的理想跳板,“华平”这个接地气的名字来自孙强。他希望华平从第一天起就坚持本土化道路。

当时,中国只有少数几家活跃的风险投资机构,比如IDG。作为中国的代表,在投资项目时如何与总部沟通,谁说了算?一切从摸索开始。

投资亚信项目很明显,这是华平在中国做得相对好的第一个案例。纽约总部要求每周召开一次电话会议,包括来自法律、会计和信息技术等不同部门的成员。一个60多人的公司,十几个人都会来参加这个电话会议。

孙强觉得这种方式不合理,以“否则,他不会做”为谈判底线,赢得了在华投资的主导权。最后,只有两个人参与了亚信项目。

“从那以后,基调就定了。我们的项目占主导地位,但它是完全透明的。纽约总部或其他部门想知道。我们向他们报告并与他们沟通,但这一举措就在这里。”孙强说。

目前,华平45人的团队中只有两名外国人。其中一个已经搬到北京,不仅和一个中国女孩订婚了,“而且比我还高级,和我未来的岳父住在一起。这是很多中国人做不到的。还有一个人也搬到了香港永久居住,做了房地产投资,与当地的团队和文化融合得很好。7天酒店是他的主导项目,他还是7天酒店的总监。孙强对这两个外国人非常满意。

华平主要依靠这些团队来实现火箭助推器的作用。孙强最怕被外界误以为,帮企业上市就是每天雇一群人跑证监会,实际上应该帮企业解决困惑,而不是“夸夸其谈”。

比如建立内部信息化和财务制度;如何找到职业经理人,如何建立良好的激励机制,是否发行注册股权,发行多少,如何发行;以及如何把握规模,如何谈心,如何理财等等。根据孙强的投资经验,这是一个通常困扰企业的问题。他试图帮助解决它。

银泰百货和红星美凯龙的ERP系统都是华平开发的,两家公司的两位CFO也是他们推荐的。孙强表示,银泰上市招股书的大部分内容也是在华平的帮助下完成的。

“华平给乐普医疗2000万美元,他们从来没用过。他需要我们帮他设计一个激励机制,让他在国企的情况下发放股权证明,然后进行一些小的收购。”孙强透露,华平帮助解决了乐普医疗上市前的危机公关。

“这个行业应该在三五年内洗牌”

作为华平基金在亚洲的负责人,孙强见证了中国民营企业的成长。他投资了银泰、绿城、国美、汇源、红星美凯龙等。,都是在20世纪90年代左右创立,2000年左右出现,发展到一定规模。这类企业在华平的投资版图中占绝大多数。

按照孙强的计算,国民经济只有30%可用于在中国的国外PE项目,其余70%多与汉字或限制行业有关。“这个空房间本身就比较小。每个人都来相互挤压和抓取。而且国企在这里挤的时候,他个头大,你很难受。”孙强口中的大家伙指的是流行的红色PE和强大的PE。

“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低着头离开了,我负担不起。”根据孙强的观察,普通企业家是不愿意接触这些实力雄厚的PE的。一方面,创业者难免担心一旦“他的尴尬”出了问题,资金必然会受到影响,与之关联的企业也不容易脱身;另一方面,这些基金大部分是国企的钱,企业家终于脱离了计划经济的范围,大部分都不愿意被套上紧箍咒,或者愿意接受按照市场规律运作的基金投资。孙强计算出,对于他们决定在内部获胜的案例,最终合同的成功率超过70%。

当然,签约成功并不意味着项目本身的成功。几乎所有的风投和PEs都希望在投资的项目中产生下一个腾讯、百度等明星公司,但华平投资领域的互联网公司寥寥无几,这让外界不可避免地担心华平是否错过了互联网的十年。

“为什么国美不是明星,红星美凯龙不是明星?一定是互联网公司才是明星企业?红星美凯龙的人气不比JD.COM差,但是JD.COM现在赚钱了吗?红星美凯龙今年可能有20亿的利润。”孙强提高声音问道。

“所谓的TMT,两个T其实都是不可能的。电信基本都是一起垄断的。就算你做了,他们想杀你也会杀了你。第一个T已经不可能了。第二,技术现在已经全球化。想要有革命性的东西,就要有全局性的东西。但是在中国做技术的不了解国外情况,他们做的东西只能在中国用。哪家公司在过去10到20年靠纯技术取得了成功?用友或金蝶只能在中国做。”

孙强称包括电子商务和社交网站在内的TMT中的“M”为广义媒体。除了2010年在58个城市投资外,华平在互联网领域的努力很少。

他对JD非常怀疑。COM:“京东。COM在2011年筹集了15亿美元。按照20%的股份计算,估值必须超过670亿美元。是什么概念?让我们把它向后推。如果要赚十倍,估值是6700亿。如果市盈率为20,你将获得3.4亿美元的利润。现在脸书的估值是600亿到1000亿。你想超越脸书吗?”

进入中国近20年后,孙强说他看得太多了。大起大落之后,“遇到复杂的情况我也不会慌。如果遇到特别好的项目,我不会沾沾自喜。”他不喜欢“偷星星”。

“这个行业需要做得更稳,LP不喜欢大起大落。”他的隐忧是现在大家抢项目太多,企业估值太高,赚钱的概率降低。孙强认为现在PE泡沫很严重,三五年后会有一次洗牌。

“中国很多行业都经历过这样的洗牌,洗后变得健康。现在基金行业还没有。肯定会洗牌,但今天不会洗,因为基金期限一般七八年,他还有三五年。当他来付账时,许多人会哭。现在整个行业都不透明。当他出去说话时,每个人都说他做得很好。这很有希望,那也很有希望。在所有这些希望破灭后,很多人会想哭而不流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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