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宝龙 斗鱼上市，写不尽中国直播江湖恩仇录｜深网

作者:薛芳编辑:康晓

继虎牙之后，另一家中国直播公司即将上市。据悉，斗鱼将于7月17日登陆纽交所。此前，斗鱼曾多次被报道上市。在跌跌撞撞了一年多之后，斗鱼终于不得不冲刺，撞线了。

在中国直播行业地图上，斗鱼是最后一家尚未上市的重量级公司。YY、9158、盈科、虎牙、莫莫，包括转型，都已经登陆资本市场。在这个疯狂致富、引人注目、残酷而又充满争议的领域，王思聪、周、、冯友生、等众多企业家在这里展开了激烈的竞争，而更多的平台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。

随着斗鱼上市，中国直播行业也将开始新的征程。

在表演时代发大财

2005年4月，一家名为快乐时光的公司在广州成立，创始人是李学凌。当李学凌提议创业时，雷军拿出100万美元作为天使投资，帮助为快乐聚会时代奠定基础。欢聚时代之初，雷军和李学凌持有相同的股份。

“别人看到的是通风口，我们却做了5年的鼓风机。”YY首席执行官周琛在一次演讲中提到。在直播行业，YY曾经是市场巨头，有近10年的直播沉淀。但最早的聚集时代所做的，与直播无关，只是一个游戏媒体平台。

2005年底，杭州人傅第二次创业。他带领工程师写了谐音9158《让我们见见我》，把久违的爱情改名为9158，把网站定位在“秀”模式，这是中国第一个视频社交社区。

所谓线上秀模式，就是把个人秀搬到网上，培养一批“主播”。他们通过视频在互联网上展示自己的才华。观众可以和主播互动，花钱买礼物“奖励”主播的表演。锚和平台是分开的。

9158年第一次寻求投资时，周有意加入，但傅拒绝了，因为周的股份更多。

傅是一个纯粹的商人。他认为做生意一定要赚钱。当他发现网上的“夜店”远远落后于KTV的时候，虽然单价很高，但他开始考虑从“展示模式”向“多对多”的视频互动模式转型。

随着模式的改变，用户参与的门槛越来越低。虽然毛利率较低，但用户基数在增加。到2010年底，9518用户数量将很快超过1亿。

9158成立一年，建了六个房间。那一年，李善友、韩坤的Cool6.com，古永锵的Youku.com也成立了。

六间房，加上优酷和Ku 6，在成立之初就是视频网络。2008年，当看到傅的表演模式正在蓬勃发展时，有点着急了。他也开始推广六室转型展示模式。当时优酷古永锵嘲笑他:“柳岩做的东西太俗了！”

后来古永锵也做了节目模式，柳岩看到古永锵后调侃:“你还说我低俗？你也做到了？”，并报了当年的嘲笑之仇。

2011年3月，带着前网易产品经理雷和高级技术人员在北京15号的一处私人住宅成立了一家名为“陌陌”的公司，专注于“陌生人”。安徽人韩坤同时开始了他的事业。

作为联合创始人，韩坤在推动Ku 6号上市后休息了半年。着急的韩坤坐不住了。他选择重新创业，做了一些技术。

2011年，游戏直播服务YY Live在快乐时代推出，成为国内首家开展游戏直播服务的公司。同年11月，《快乐时代》成为雷军投资公司在美国上市的第一个主角，雷军7年前100万美元的天使投资有100多倍的账面回报。

2013年，富旗下的互动在港交所上市。YY和9158的上市，意味着直播的pC时代已经尘埃落定。

斗鱼好斗地挖它的牙齿

2014年，斗鱼电视由陈少杰和张文明创立。陈少杰和张文明都是互联网老手，是中小学同学。2008年两人创立游戏对战平台，一年多后卖给盛大旗下的杭州边锋。

陈少杰成为边锋武汉分公司的总经理。在此期间，他以140万元从a站创始人手中收购了a站。陈少杰沉迷于二次元世界有一段时间了。直到2014年，亚马逊以9.7亿美元收购了美国在线游戏直播平台Twitch。

这件事让陈少杰看到了直播游戏的前景。他把AcFun的直播改名为斗鱼电视，以直播游戏为主。关于命名，陈少杰坦言，“斗鱼”是泰国民间动物，凶猛好斗。

斗鱼一成立，就获得2000万天使投资。2014年4月，斗鱼直播正式上线。斗鱼的战斗风格在当时是激进的。直播游戏平台之间的竞争，核心是主播的竞争。斗鱼在对主播资源的战斗中不遗余力。

毫无疑问，虎牙上的主播最多。陈少杰非常慷慨，签约主播、命名团队和广告都很大。此外，斗鱼也给一些主播发固定工资。陈少杰坦言，当时的想法是快速筹集资金，快速花钱，在其他竞争对手了解之前扩大市场。

第一个月2000万的融资花了1500万，大部分花在带宽和签约主播上。

剩下的钱只够支付工资和维持公司基本运营。这种激进的斗鱼风格风险很大，但效果也很显著。短短几个月，斗鱼就声名鹊起。

2014年9月中旬，红杉中国投资斗鱼一轮，接近2000万美元。在红杉中国的加持下，斗鱼已经把战争烧到了YY直播门口。

虎牙很多知名主播都是被斗鱼挖走的，比如TH000，若风，周保龙。当贝塔攻击胡亚时，李学凌聚会的焦点是在线教育。2014年下半年，YY的战略是防御。

当时，李学凌重新划分了YY直播，单独设立了虎牙直播，深度培育了直播游戏领域；最初的YY直播侧重于泛娱乐内容。

2015年上半年斗鱼超过第一虎牙。根据左林对浣熊的分析，YY过去的成功让老虎打了个盹，这给了它打鱼和咬人的机会。YY将把直播游戏业务分离出来，并在未来将其命名为虎牙。

防守型虎牙给了斗鱼上升的机会，但是2015年，比赛直播的江湖有了新人——龙珠。斗鱼虎牙激战时，龙珠加入战斗。

龙珠创始人陈启东，国内电竞领域资深参与者。2003年，陈启东创立了玩家联盟CpU。2005年，CpU更名为pLU，次年开始做电竞转播和节目制作。2012年，陈启东带领公司与游戏合作，打造TGA竞技平台。

陈启东下令龙珠和斗鱼开战，挖斗鱼的LoL锚，挖不到的锚也要涨价。数据显示，2015年底，龙珠共筹资5.78亿元，斗鱼筹资约6.5亿元。

关于当时的战局，陈启东相当平等:“龙珠形势极好，我们拿了斗鱼前20的9个主播”。但是对于龙珠来说，情况很好，但是并没有给龙珠带来春天，因为现场游戏行业又出现了新的鲶鱼。

熊猫很难进入，也很聪明

这条鲶鱼是王思聪。熊猫直播是王思聪创办的公司，最早担任CEO。对于一直关注的王思聪来说，熊猫直播从开播那天起就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。

龙珠创始人陈启东后来在接受采访时回忆说:“2015年，我们和斗鱼打了一架，两个人都没什么感觉。握手之后，我们继续筹集资金，为新一轮扩张做准备。突然，王思聪等人带着资本入场，一下子把行业搞得很乱，不花钱争夺主播。从2016年开始，主播工资大幅上涨，很多平台已经无法维持，最终倒闭。”

在2015年9月5日的英雄联盟四周年庆典表演赛中，王思聪团队的所有ID前面都有“潘达踢卫”字样。当晚，王思聪在微博上宣布推出“熊猫电视”游戏直播平台，他将担任视频直播平台熊猫电视的CEO。

王思聪微博发布后，给熊猫直播带来流量。当时网站首页只有一张图片，但是每天还是有100多万的访问量。“可以说我是熊猫电视的首席产品经理，熊猫电视的第一任主播。”王思聪在接受新浪游戏采访时说。

2015年，王思聪微博宣布熊猫直播即将上线两天后，发了朋友圈。“pandaTV目前正在接受融资，可以随时邀请我们投资！”2015年11月，熊猫直播完成天使轮融资数百万元。

据公开信息，熊猫直播于2015年10月上线，主要运营商为上海熊猫互娱文化有限公司，于2015年7月注册，注册资本约1.55亿元，实收资本1.02亿元。董事长是王思聪，总经理是龙飞。

2015年10月20日，熊猫获得公测。王思聪的直播房号是10000。10001是测试者，10003是电竞选手“鲁士苏星”。10月21日熊猫直播上线，服务器被碾压。道歉的王思聪第二天拿出66台iphone6s分发给pandaTV的用户。

熊猫直播上线，先后从斗鱼直播平台签约了几个顶级流量主播，包括英雄联盟选手肖智、若风；其次，炉石、魔兽、DOTA等游戏阵地知名主播也入驻；韩国的T-ara、和周等女子组合也加入了这一行列。

之后，王思聪利用自己的人脉，把鹿晗、陈赫、林更新、杨颖等明星带到了频繁的平台。随后，430岁的电竞选手周、pDD和王思聪所在的队也签约落户熊猫现场。

熊猫直播的创始人王思聪其实是斗鱼的第一个忠实用户。还有一种未经证实的说法是王思聪是斗鱼的股东。

早在2014年，他就曾经在斗鱼上有过自己的直播室，ID是，我是王社长。王思聪多次站在斗鱼的平台上。斗鱼和龙珠打架时，他坚定地站在斗鱼一边；斗鱼主播欠费的时候，王思聪给斗鱼主播发了工资。

但王思聪对斗鱼的支持和默契，因为熊猫直播的诞生，化为乌有。斗鱼状告其原跳槽熊猫的主播，并影射熊猫直播，称其“恶意使用畸形处理并承诺为了执政而解决违约诉讼，诱导斗鱼部分主播毁约跳槽”。

盈科和花椒的崛起

某种程度上，王思聪点燃了17进军中国的第一把火，也吹响了中国“泛娱乐”直播的号角。

2015年9月26日下午，王思聪在自己的新浪微博上发布了一张手机截图，上面写着“17”。同一天，App“17”冲向中国免费榜榜首。

17，台湾麻吉波波公司旗下的直播App，由黄立成创立。他还有一个弟弟，名叫黄立行。17号有现场吃饭，旅游，拍照，玩游戏的人，很受欢迎。

直播行业把这类内容概括为“泛娱乐”直播，可以说是之前“直播”的升级版。

在早期的直播平台上，这些徘徊在灰色边缘的视频内容给App带来了可观的流量，也影响了直播行业的声誉，被监管部门严惩。王思聪成为17平台仅仅三天，这个App就被苹果官方强行移除。

2015年，几乎与17年同时，中国出现了一批泛娱乐移动直播应用。冯友生的盈科直播和周的花椒直播，成为17日沦陷后业界泛娱乐直播的领军人物。

冯友生，湖南人，参加直播营，也是互联网创业老手。

在创办盈科之前，冯友生花了12年时间制作多声部音乐。2014年，多米音乐孵化出最早的直播项目——蜂蜜直播。Honey Live主要为留学生提供国际社交服务。当用户数超过一百万时，冯友生决定停止开发，做一个更有前景的产品。

冯友生说，作为一个出生在湖南永州深山里的人，“我没有见过世面，常常独自品味孤独。”我相信我是一个“比较宅、不爱交际的人”，但是“住在房子里的人越多，越有可能做出好的社交产品，因为他最清楚什么是孤独。”

2015年5月，获得多米音乐500万元天使轮融资的盈科上线。一个月后，花椒直播正式启动。据国外资料，“是一个手机直播的社交平台，有齐超高价值美女帅哥，流行的网络名人，校花校草，花边新闻，明星发布会，生活趣闻等内容”。

辣椒上线的第二天，周就在微博上转发了第一条辣椒直播内容。他说:“有意思，我打算每天花五分钟在辣椒上分享我的创业经验和产品经验。你会来看吗？”

一度，周成为辣椒直播的最大看点。7月，周在花椒观看了小米的发布会。他说:“我觉得雷一直很努力，要学滤芯。”。8月，周的宝马730突然自燃，他竟然和小辣椒一起直播。

期间王思聪还上网问:“老周，怎么这么晚还不见？”甚至，周也在户外直播观看青蛙与交配，但这些许多新奇的直播没能让小辣椒爆红。

辣椒直播后面是360。张鹏，北京密晶合丰科技有限公司(胡椒直播公司的附属公司)的法人，是360系列的成员，北京奇虎360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的董事..

盈科上线四个月，冯友生湖南籍唐嫣和盈科创始人莫莫正式上线直播音乐“莫莫直播”，并未引起太多关注。媒体评论说，“音乐大咖啡”的pGC直播是在全民娱乐直播的时候进行的，这家以“约炮”著称的公司看起来恍惚。

千播斗强横强

2015年11月，多米在线和金沙江超华联合投资2500万元到盈科；一个月后，由金沙江创业投资和萨夫兰基金投资的8000万元人民币的A+轮融资完成，这次由昆仑万伟的周亚辉牵头。

冯友生开始了新一轮的品牌推广。他在奥运会上登了广告。2016年奥运会前夕，冯友生签约20多名运动员，期待他们夺冠，为盈科烧一把火。结果没想到没有冠军，没有夺冠的傅比冠军还要火。

游戏直播平台斗鱼、虎牙、熊猫直播也一度入侵娱乐直播领地。为了获得更多关注，主播开始打球，衣着暴露、色情直播等负面新闻一直围绕行业。由于监管问题，盈科在此期间数次遭遇App Store被移除。

周为这一时期的辣椒直播开辟了一条极具娱乐性的路线。

花椒直播以“高价值直播”为主，推出“百万造星计划”，希望把直播变成选秀平台，输出真正的娱乐明星。周主持了《辣椒之夜》的颁奖仪式，也让辣椒主播通过选拔，赢得了进入《赢天下》剧组的机会。

2016年5月，冯友生用钱砸了盈科人气，周频频充当辣椒平台。韩坤带着他的一个直播节目进来了。

韩坤是一个持续不断的企业家。他曾和李善友一起创立Ku 6，后被陈天桥收购。第二次冒险是关于技术的。新浪微博一直处于技术的B、C、D、E、轮融资。

韩坤非常自信，因为微博支持的直播不缺乏明星流量。杰瑞是该技术的“首席创意官”，赵是该公司的副总裁，TFBOYS是该技术的，简张是该公司的首席音响官……一个直播...

韩坤预测，最多到16年年底，“千播大战”就会为人所知，一个直播将成为最终留在用户手机里的直播App，就像微博一样。

有人关注眼球经济，有人闷声发大财。

2016财年，陌陌净收入为5.531亿美元，同比增长313%，归属于陌的净利润为1.453亿美元，是2015财年的10倍。直播业务已经成为“收入和利润持续增长的最大引擎”。

那一年，不仅拿下了莫莫，还拿下了王思聪和他的熊猫直播。

在2016年的“千播大战”中，王思聪超越龙珠和老直播平台大旗，成为赢家和业内第三。那年下半年，熊猫直播开始转型为泛娱乐直播平台。熊猫直播转型很坚决。从它的口号可以看出，泛娱乐直播平台。

熊猫直播已经在pCG领域尝试过。2016年6月，熊猫直播加入芒果娱乐，推出视频《你好！女神；2016年12月，由王思聪亲自参与的“葱展”正式启动。阵容豪华，又拉进了灿星制作，也和东方卫视的大屏挂钩。

那一年，王思聪也对熊猫直播倾注了满满的热情，时不时在微博上的熊猫直播站下队。

一贯保守的虎牙在2015年重组了队伍，但被斗鱼超越，成为了现场游戏行业第二。2016年春天，由于对手对王者荣耀的空前投入，虎牙重回游戏直播行业第一。

王思聪高价“挖”人，斗鱼签约主播1.1亿，虎牙签约主播每年1.2亿。而这三个平台中，主播频繁流动。

2016年底，虎牙正式从YY分拆出来，迅速完成了由平安、高蓉资本、易联资本、晨兴创投投资的7500万美元的A轮融资。一年前的龙珠“咄咄逼人”，但2016年只卖了3.2亿美元给苏宁。

龙珠淡出了现场游戏的战场。经历了直播比赛的预赛，却无缘半决赛。

盈科上市熊猫跌

2017年，媒体用冰与火来形容直播行业，因为当时没有哪个行业像直播这样迅速成为热点然后迅速倒下，直播行业迎来了洗牌，包括aperture直播在内的数十个直播平台宣告破产。

即便如此，整个直播行业并没有迎来大的洗牌，行业第一阵营的直播平台还在台面上。这是因为2017年上半年，呼亚、斗鱼、焦赞等各大直播平台完成融资。熊猫直播也在2017年5月初和5月下旬完成了两轮融资。

2017年5月初，熊猫生活完成A+轮融资，由金品控股、正格基金、博派资本投资，金额未披露；2017年5月底，兴业证券邢正资本牵头投资，汉服资本、觉醒资本、广元资本跟进投资，B系列融资额度10亿元。

当时熊猫直播成功完成融资，但在2017年和2018年，王思聪对熊猫直播的热情有所下降。王思聪已经不发关于熊猫直播的微博了。相应的，王思聪在微博上频繁与IG互动。

天眼超显示，熊猫直播所属公司为上海熊猫互娱文化有限公司，大股东持股40.07%的娱乐文化，王思聪持股100%的娱乐文化；以法人周为代表的北京奇虎科技持有第二大股东熊猫生存19.35%的股份。

2018年10月，王思聪将其部分股权转让给周。有业内人士爆料称，来自股东360的高管多次排挤公司内部其他高管，包括王思聪本人带来的高管，这些高管已经被边缘化。

据《猎云网》报道，2018年底，360曾考虑收购熊猫直播进行结算，但最后一刻，王思聪没有签字，而是用周代替了他的辣椒股份。此前有报道称，与王思聪私交不错的主播pDD离开熊猫，也涉嫌与360收购案有关。

融资难是因为缺乏积极性。这是2017年5月融资后熊猫直播的行业现状。冯友生打算上市，以进一步稳定盈科的优势。直播行业频频触及监管红线，尤其是被App Store除名后，所以借壳上市是当时盈科唯一的出路。

2017年5月，上市公司轩雅国际宣布收购不低于50%的盈科。9月初，轩雅国际宣布收购计划，计划以现金方式收购盈科创始人团队48.25%的股权，交易价格约28.95亿元，盈科估值60.5亿元。

据媒体报道，轩雅现金收购盈科名义上是其四大股东提供的贷款，但实际上74%的收购资金来自盈科创始团队。这是借钱给别人买自己的案例。眼见“首个直播”即将诞生，2017年12月，轩雅国际终止收购盈科。

轩雅收购盈科失败后，冯友生一个人在寻求上市的路上走黑了。2018年7月，盈科在香港联交所上市，市值超过100亿港元。

移动直播平台的红利期过去后，两面针也寻求新的发展方向——重启pC，两面针把目光投向了做pC直播的前六个房间。2018年6月，焦赞传川重组，宋诚演艺下设六间房，原六间房创始人柳岩将出任新集团CEO。

刘建芳和花椒重组后，IpO计划也有报道。

后直播时代

2019年3月7日，熊猫直播创始团队成员首席运营官张居源发布内部信函，确认熊猫直播将被关闭。据其内部信称，“选择终点不是对员工和团队的否定，而是大势下无奈但最理性的选择。”

张居源在内部信中表示，“2017年5月融资后，熊猫直播22个月没有外部注资。管理层寻找了至少5个潜在投资者和各种项目。可惜最后资金缺口没有解决。”

3月，王思聪参加了前熊猫主播、前DOTA世界冠军吴胜的婚礼，担任伴郎。礼物是一辆劳斯莱斯。据悉，吴升离开熊猫生活时被拖欠工资。他去找王思聪，王思聪建议他去告熊猫直播。

3月30日，熊猫直播官网发布公告，宣布熊猫直播正式关闭。熊猫直播在关站最终公告中表示，从2015年9月21日内部测试到正式关站，已经运行了1286天。

今天，大众期待王思聪说点什么，但到目前为止，王思聪的微博中只有少数与游戏有关。给他带来名气和荣耀的IG俱乐部，3月31日宣布进入斗鱼。

短视频行业的崛起，抢走了直播行业的荣耀。2016年，短视频在直播光环下疯狂成长，2017年成为短视频元年，风口效应突出，成为资本最关注的领域。

华英资本高级投资经理刘天杰在接受采访时表示，“直播主要针对投资平台，平台的头部效应明显。行业进入洗牌期后，投资对象不多；短视频主要是为了内容，新人继续做新东西。如果能站在市场上，他们会继续投短视频。”

2017年，有一家完成了4000万美元的C系列融资；二是完成1亿元B+轮融资。阿托快捷获得了3.5亿美元的领先融资投资，梨视频完成了人民日报在线基金1.67亿元人民币的预A轮融资。背后的投资者是红杉资本、经纬中国、正格基金等投资机构。

2018年，资金短缺来袭，2018年是VC行业整合的一年。

“第二季度，与去年同期相比，融资额下降了80%。”汉能资本创始人陈红告诉王诜，“4月27日颁布的资产管理新规，银行没有向母公司基金出资，母公司基金将没有资金投入；突然很多LPs消失了，基金也停了。”

“地主家无余粮”，进入了资本工业的寒冬。

泰和资本创始合伙人郭如意在2018年史明资本年会上表示:“我们先回顾一下2015年7、8月开始、2016年底结束的最后一轮资本寒冬。市场上的钱去哪里了？结论是当年的钱都投在了龙头项目上，比如滴滴出行，蚂蚁金服，美团。”

从这个角度来看，2017年5月熊猫直播融资后，也是接下来22个月的行业常态。在互联网资本的寒冬，“老大吃肉，老二喝汤，老三没骨头吃”才是最真实的写照。

2018年3月，斗鱼和虎牙分别获得6.3亿美元和4.6亿美元的独家融资。当年5月虎牙在美国上市后，斗鱼也首次将其IpO计划公开。作为业内第三大直播的熊猫直播，在关闭之前一直处于尴尬的境地。

直播，从资本的关注到孤独，短短两年。短视频的兴起，让直播行业成为资本来去匆匆的过山车。

周曾在年会上向反映。“我睡在不合适的场合。醒来后发现世界变了。我发现网络游戏的规则真的变了，除了我成了网络名人。”